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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吴江文学网 | 2022-02-06
存档 ‖ 诗歌:醒来,春风吹(2016年之六)
组诗:醒来。
■ 莫笑愚。
1. 春风吹。
三月已经过半北方的柳树终于鼓出了肉芽。
春风不吹,它也摇摆。
昨天天蓝。
风把天吹高,把云吹散。
把玉兰花苞吹得又胖了一圈。
我想起唐朝的贵妃。
她的衣觖一荡。
长安便满城春光。
我听见百花亭下贵妃的歌怨。
春风褴褛,一张嘴便露出了破绽。
那些桃花,都有一张苍白的脸。
于通辽。
2. 醒来。
世界打开的过程。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花开。
春风迎面扑来。
我用破茧的懵懂,越过冬天。
在火光中淬炼,在暗黑中崛起。
一把铁锤,从不肤浅,也不伪装深刻。
仿佛我的本真,跟随春风的。
在一朵花的眼神里慢慢苏醒。
仓猝而错乱,我有不可一世的迷离。
在糜荼的败蕊间,我抱持老庄的蝶翼沉潜。
那把有火的心脏和铁的骨骼。
而我向这可爱的人间捧出自己。
落红如泥、入泥。
我成为世界,成为我自己。
于北京。
3. 鸟鸣。
破窗而入。
早晨的鸟鸣。
像银针,刺透。
我的耳膜。
一阵轻颤。
在耳蜗深处乍起惊雷。
鸟鸣如潮水淌过我。
无数纤细的触手悄然生长。
抓我,抓住我。
连同我的心和每一个神经元。
晨风顶着嫩绿的蒸汽。
悄然潜入我的身体。
早晨一个趔趄,扑倒于春天。
汹涌的浪头。
于北京。
4.河水冲走了影子。
我去田野踏春。
新绿的柳条怀着青涩。
那些摇摆不定,在我心里。
像蝴蝶飞过水面。
肉体的种植一直在进行。
早晨种植麻雀的叽喳和打工仔纷乱的脚步。
它们如三月的雨水,迷乱着缤纷,并倾注于我。
中午种植阳光怀春的风声,道路的轰鸣止于桃花的喘息。
哪些仓促的桃花,将粉红贴上白鸽丢弃的哨音。
而后掉进自身短命的陷阱。
岁月本是一座桥。
肉体的荡漾在这头,内心的呼救在那头。
我的生活立于桥上,把年少的影子丢进河水。
想起海子和卧夫,两边的岸抱着河水哭了很久。
河水已经带走了许多人。
也终将把我带走。
5. 生了就要活着。
在这个大大的村庄活着,纯粹的艺术遭到贱卖。
握笔是一种工作,不为体面只为谋生。
生儿育女是肉体的狂欢,白天黑夜都在进行。
哪有那么多崇高的事物啊。
爱情只是个名词,文明的幌子和遮羞布。
掩盖动物无以驯服的野性。
我已经把此身的欲望压到最低。
用桃花遮目,不理会乱花渐欲迷人眼。
站立时是人,躺下就是野兽。拒绝思考。
吃饭为了活命,睡觉为了活得清醒。
我时常闭目,不为养神。
只为将自己和身外的世界看个分明。
生了就要活着,尽管活着。
是一件比死亡更艰难的事情。
谁在春天死去又在下一个春天活了过来?
流水始终在我的面部流淌。
在轮回的春天,许多人共用一个名字。
许多名字脱口而出,应答的却只有一个人。
6. 死去的爷爷活不回来了。
一种古老的活还要活多久?
太阳都长出了白胡须。
我的爷爷,这老不死的母亲时常这么叫他。
其实是老死的。
他年青时是满清的最后一拨举子。
民国又作起了教书先生。
上午9点到12点 他开私塾,用束修盖房子、买地、给独生子娶媳妇。
这么大的罪恶,被被剃阴阳头被架飞机纯属正常。
土改时他的房子都分给了本族兄弟。
自己独留一间柴房,一个灶台,一只水缸。
他死时是地主,活着时,一次放牛。
被公社的疯牛踩瘸了一条腿。
死去的爷爷死去多时了。
他从未回来看过我。
即使他回来,我也不认识他。
太阳下河流的阴影都被移植到它自己的脸上。
爷爷的坟头落满麻雀的羽毛轻如鸿毛啊,老不死的书生!
他唯一的遗产被父亲贱卖。
据说灶台下埋着爷爷一生的积蓄。
那本康熙年间的康熙字典。
在破四旧的大火中。
被烧成了灰烬。
于北京。
本文相关词条概念解析:
存档
存档是指游戏保存时留下的文件。
春风
《春风》是2002年王筝签约北京钛友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后发行的第一张个人专辑,专辑由著名音乐人小柯担任制作人,收录了多首小柯为其量身定做的歌曲。王筝的声音甜美、高亢而温柔的。王筝,绝对不是平淡无味的白水,也不是甘甜腻口的可乐,而是很多人最爱在睡前饮下的那一杯纯白淡香、滋味无穷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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