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乡关情归石门美丽石门开篇感怀
文章来源:吴江文学网 | 2020-02-20
乡村不是没有文化。
而是文化正在消失。
------题记。
孟家古槐--传承记忆的古槐,见证石门发展的古槐。
本文引用部分图片由马力、庆元、庆财等拍摄,对此一并表示感谢!。
县有县志,乡有乡志,可村庄没有村志。这在全国大抵如此,石门亦是如此,起于何时,谁人建村,谁也说不清楚。
村庄的历史不是写在纸上,而是活在祖祖辈辈的嘴上,活在一幅幅画面当中,或模糊的记忆中,或活生生的现实中,或事实,或传说。而正是这些没有定格在纸上的历史,会让人感到立体、鲜活。口口相传的传说,也不是尽善尽美、十全十美,它在代代传递、人人流传的过程中,难免有些增减或偏差,也让村庄的历史真真假假。而正是这些真真假假,更加赋予了村庄以神秘传奇的色彩,让人敬畏,让人感慨,让人遐思,使村庄历史得以拥有持久延续的生命力。
上下六百年,弹指一挥间。石门村庄的历史,不算长也不算短,犹如人类历史长河一闪而过的彗星。历史久远而又年轻的石门,像众多的村庄一样,没什么名胜古迹,也更谈不上有什么历史名人,但说没有村志,倒也不完全准确。有关石门的文字记载,正刻在石门村庄列祖列宗的块块墓碑上。这些墓碑,经历了三百余年的风吹日晒的侵蚀,经历社会变革人文运动的涤荡,已变的或碑文残缺消褪,或字迹模糊难辨,似乎是祖先向后人陈述着他们当年的艰苦卓绝的创业立村史。
正因有此为志,便有了我石门村庄历史的由来,马氏谱碑、孟氏谱碑即为最好的印证。
1988年3月沂水县地名委员会编纂的《山东省沂水县地名志》对我石门村百余字的简短说明,可谓对我石门历史的开宗明义的正史”发端。志这样说到:相传明(1368-1644年)初徐姓建村,马、孟二姓后至。《孟氏谱碑》载:…吾孟氏自万历年间(1573-1620年)由莒郡孟家庄迁居沂城西南乡石门庄,迄今三百余年…”
县志所说的《孟氏谱碑》清朝光绪八年(1882年)所立,至今已有134年,仍屹立于村北学校旧址后的田地当中。历史更早的,位于马氏家族老林中的阖族谱碑为清嘉庆十八年(1813年)所立,七世祖马思明,六世祖马仲,八世祖马祯老爷的三块墓碑,均为清康熙年间所立,都已有300余年或近300年的历史。它们,既是家族历史的见证者,更是我石门村庄历史直接有力的见证者。
据县志记载,石门村庄名字的由来大致如此:因村前有一大石中空似门,故名石门。又因有前后两村对称,得名前石门、后石门。
至于最初建村的徐姓来自何方,去向哪里,已无从考证。单从族人关于章丘马家回村老三支跑报子等世代口传的记忆碎片当中,我们已确切地追溯到我们马氏家族来自今天的章丘绣惠镇回东村,这为我们2009年清明节成功实现几代人寻根问祖、缅怀先辈的夙愿了有力的支持。不管当时石门建村之初,情景是如何凋敝、如何荒凉,我们无法想像六百年前祖辈一路颠沛流离,来到这儿克服重重困难,历尽千辛万苦,开辟新领地,建设新家园。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我们可以大胆地去猜测,努力地去设想、假设。
村庄随着时代的发展变迁,不停地变化着自己。 从我们孩提的记忆开始,石门和全国的村庄一样,经历了人民公社,村庄的生产大队与五个生产小队,开展合作化生产经营;到十一届三中全会实行农村土地家庭联产承包制,村庄的土地分田到户,每个小的家庭从无产到有产,从清贫到慢慢填饱肚皮;从与世隔绝、讯息闭塞,到村里安上大喇叭到家家户户扯上戏匣子再发展到少数富裕户买上收音机、录放机、电视机,家庭三大件形式和内容也在不同的阶段翻着花样地变化,直到今天的手机、互联网进入寻常百姓家。村子由小到大,由大变得更大。
随着国家恢复高考和教育的正规,村子里的学生逐步走出穷乡僻壤,中专生大学生研究生也逐步多了起来。村民的精神世界不再单一,思想观念不再固化,四面环山的石门从此不再闭锁,寂静的村庄不再寂静,顿时热闹喧嚣起来。
石门在不停变化的过程中,随着村庄向外延伸的脚步,前街后街的界限划分不再明显,中心地带狭长且不够笔直的南北街道已逐步被有着高大上称号的东外环旁落,村中心狭小的院落里低矮的茅草屋只留给了上了年纪的老人居住,有的甚至被冷落至无人看管的地步。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种地谋生不再是唯一的活法。走出去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老人的数量还在不断的减少。不久之后,村子中心,甚至田间地头,就要慢慢荒芜了。而村庄的一些历史,也将随着老人们的离去,成为永远的迷。
经济发展的冒进和个人利益的驱动,原本美丽无言的村庄开始经历被毁容的遭遇,脆弱的村庄随时面临一场危机的到来。
承载着世代村民无数艰辛和收获的寓意石门人质朴平和的四大坪—南坪、西南坪、西大坪、小坪子,虽无名山峻峭之险但不失绚丽多彩的寓意石门人坚韧顽强的峙山,涓涓东流蜿蜒入沂河的寓意石门人勤劳善良的峙密河、南河,这些祖辈留下来的遗产,似乎要在我们这一代人手里遭殃,遭受着炸药的轰炸、挖掘机的挥铲、泥沙俱下的污染,虽不华丽秀美但不失协调得体的村庄变的遍体鳞伤、满目疮痍,无言的山村在呜咽、在流血。
村庄,注定是一些人的出生地和埋葬地,也注定是一些故事的发生地和失传地。离开的,没离开的,每天都重复着极其平凡的事情,在石门,在他乡,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岗位、不同的方式,重复着生、老、病、死”的轮回,却都无一不同地注目着作为同一石门人的你我。可谓是国恩家庆子子孙孙承燕翼,宗德祖功绳绳奕奕祀春秋”
生我养我的石门,在家的,不在家的,即将离开的石门人,我们能为你带来些什么?又能为你留下点什么?今天的我们,无一例外,都是石门的开拓者,是否会被明天后天的子孙们所记忆、抛弃、忘记、背叛吗?
日暮乡关何处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故乡的山山水水,田间小路,一草一木,石门的元素,是否像鬼斧神工的崖壁一样,还会让远在他乡奋斗的你心潮澎湃?是否像绵延相连的群山一样,还依然让曾经沿着小道登上峙山之巅的你魂牵梦绕?是否像四平八稳的坪、固若金汤的水库一样,让回家省亲的你心静如水、忘却一切烦恼?
国家好,民族好,个人才会好。
家乡好,石门好,我们才会好。
所幸,我们的祖坟还在,村庄还在,那些口口相传、真真假假的历史还在。
记忆中的石门如此神秘,现实中的村庄如此美好。来吧,亲们,拿起你的笔墨,带的相机,带着对大自然的敬畏,带着对祖先的尊重,带着对土地的感恩,带着对一切石门元素的珍惜,调动起你我所有的知识沉淀,一起记录下石门曾经的传奇和今天的精彩,为父老乡亲呈上一份出色的答卷。
有你,有我,有大家,美丽的石门明天更美好!
搂子石?篓子石?自己想象去吧,反正大人们就是这么叫的。
南坪的石井--谁没喝过这里的水?来喝吧,从来没有干涸过。
寨子河--峙密河的北部支流,我们称之为东河家东河。
石门老桥,如今已成为历史,只能存在石门人的记忆当中。
石门新桥--石门出村通往姚店子的重要通道。
废弃的石碾--南坪人家生活的见证。
孟家的石碾--尽管已步入现代化的时候,碾子碾的食品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家乡的味道离开它还真不行!
打麦场的碌碡--又称碌轴liùzhou碾压用的农具,你小时候拉过吗?
冰封的峙河。
墓碑--村庄的文物,我们村庄的文化,就刻在村庄周围一块块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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