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那山水那草原那树散文

文章来源:吴江文学网  |  2019-11-27

摘要:我欲带走一些念想,在第二天的清晨里,赶赴绿色原野上,精心地裁下一片嫩绿,掬起一把嫩黄,和着那蓝天白云寄向远方。可转念间又怕远方的朋友笑我癫狂,于是打开心的扉页,藏下了一片绿一片黄,以便于我孤寂的日子里常思常想。 【那山那水那草原】

山是巴里坤山,水是巴里坤湖,草原就是巴里坤草原。

盛夏之日,朋友们相约去巴里坤,那可是个让人心仪的地方,有山有水有草原,倘能亲睹这汉韵古牧国的美景,也不失为一大快事,况对于阅览山水我本是有贪念的。于是我暗暗地动了心思,主动请缨担当先头部队去探路子。

天山真是有他的神奇之处的,车刚进寒气沟,就觉风景与山外不同,而且气温猛然间就凉了下来。天山乡如一颗翠绿的珍珠,镶嵌在寒气沟的南头,热烈地欢迎着天南海北的访客,欢送着熙熙攘攘的车流。

其实我之所以请缨于做先头部队,是因为那片叫做蒲类海的水。

车在寒气沟逆着河水而行。山路千回百转,车辆跟屁股而行,断是无法走快的。看得出来,去巴里坤欣赏美景的访客不在少数。

才进得寒气沟几公里,觉得光线一下子暗了起来,就像黄昏提前到来,举手看天,天空变成一条弯弯曲曲、宽窄不一的蓝色鞋带,想看全一朵云彩是很难的,人们常说的“一线天”可能就该是这个样子。行进中我不停地问自己:天山究竟藏着多少美景,谁人能知?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走完了20多公里的盘山公路,车终于走出寒气沟,到达白石头风景区。

奇异的景色就像一幅春意盎然的油画扑面而来。苍天造物造人,竟如此地不同,真让我心生丝丝妒意。

一望无际的草原就像绿色的地毯,厚厚地盖在大地上,让山北的这片天地和山南的戈壁滩涂明显地区分开来。大块大块的麦田里,麦子正在抽穗,散发出阵阵清香。油菜地里,油菜花灿烂地开着,流淌着嫩黄。远远近近的草原上,牛羊悠闲地匍匐其上,啃食着青草。洁白的毡房就像朵朵莲花,散落在广袤的草原上。炊烟袅袅升起,给我指引着哈萨克村落的方向。一带黑黝黝的松树林,缠绕在天山的半腰上,在徐徐的清风中,送来涛声阵阵。几只盘旋空中的飞鸟,总在寻寻觅觅。蓝色的天空里,朵朵白云排成队阵,欲去却留,似乎也在留恋这方土地。哈萨克牧人歌声悠悠,歌唱着草原,赞美着家乡。此时此刻,竟让我这个来自戈壁深处的行者,又一次闻见了故乡,听到了自己震颤的心房。

天山草原,心灵牧场。巴里坤草原上的人们,真是走到了远方客人的心灵深处,用如此直白朴实的语言,轻轻敲打着游人的心灵,让我忘却了生存的烦恼和世间的喧嚣,直想让自己坐化在这草原上,坐化成松树塘一颗千年的松树。

可行者是停不下来的,美景并没有打断我前行的脚步。车过巴里坤县城,夕阳映照的镇西满城,像一个暮色苍苍的老人,向行人诉说着他百年的沧桑。我听着这位暮色老人的诉说,直扑巴里坤湖,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亲近到了那绿色簇拥的蒲类海。

草原幽静,夜色苍茫。坐在哈萨克牧人诺日朗的草场上,看着烟波浩淼的巴里坤湖,和那星星点点的渔火,我尽情地张开双臂去拥抱那水的清凉。这一汪湖,这一片水,曾经牵动了我多少梦想,而今我却实实在在地拥有着她纯洁的气息,与她相依相伴,沉浸在这草原的夜里,虽两相无语,却有着心的交谈。

我想告诉这湖这水这草原,我欲蜕变成蒲类海里的一条丰年虫,深深地扎根在草原的泥土里,长久地与海相伴,仰望天山,守望草原。

可我终归是一个在戈壁深处行走的行者,眼前的这些景色,是属于这方土地上繁衍生息的牧人的,而我只能汇聚在旅行的人群里,扮演着匆匆过客的角色。对于巴里坤的山水草原,只能浏览,难以拥有。

我欲带走一些念想,在第二天的清晨里,赶赴绿色原野上,精心地裁下一片嫩绿,掬起一把嫩黄,和着那蓝天白云寄向远方。可转念间又怕远方的朋友笑我癫狂,于是打开心的扉页,藏下了一片绿一片黄,以便于我孤寂的日子里常思常想。

【心中那一棵树】

在秦岭山脉的一条塬上,坐落着一个叫做东羊头山的小村子,那里就是我的家乡。

四郎河从羊头山下款款流过,滋润着一片黄土堆积成的土地,也滋润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那是一棵伟岸葱郁的桑树,常年屹立在家乡的塬畔上,随着四季的更替,桑树绿了又枯,枯了又绿。

孩提时代的我对那棵桑树的年龄有过多种猜测,皆不知所终。请教村中的长者,一位冯姓老人很费力地回忆说,他小时候就爬上桑树采过桑葚,好象那时就这么高,这么大。以后谁也无心这棵树的年龄,而是更多地关注桑树上结出的桑葚。

炎热的夏季里,桑叶遮住的阴凉足有一个碾麦场那么大,一群无忧无虑的孩童聚集在树阴下尽情地嬉戏。运气好的时候,采摘桑叶的大嫂大娘顺便会采下一大把一大把紫黑紫黑的桑葚,立时有一群孩童围着大嫂大娘挖空心思地说一些好听的话,换来一撮一撮的桑葚。此时的我如获至宝,很细心地把熟得发紫的桑葚一棵一棵地含在嘴里,直到那香甜的桑汁渗入心扉。

紫黑香甜的桑葚陪伴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夏季。在那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那一颗颗熟透的桑葚无疑是一粒粒最可心的水果糖,诱引得我即使在冬季从桑树下走过,也会留恋往返。

美好的童年就这样过去了,十岁那年我进了村上的小学,再不能象孩提时代那样嬉戏在大桑树下,但只要有机会,我还会去饱餐一顿那香甜的桑葚。后来上了初中,读了高中,仍然脱不开对桑树的依恋。

二十二岁那年,我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起行的那天早晨,大哥坚持要把我送出村口。当我和大哥路过塬畔时,看见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站在大桑树下,原来是村中的父老乡亲赶来为我送行。

一句句深情的嘱托,一滴滴惜别的泪水,让即将告别故土的我心潮涌动。当走到离村很远的崾岘时,我回身一望,看到的是那棵葱郁的大桑树和桑树下还未散去的父老乡亲,

从那一刻起,我对那棵桑树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强忍着即将涌出的热泪,我匆匆与大哥作别,踏上了西去的班车。

大学毕业,我被分配到西部的一个油田工作。油田地处戈壁荒漠,很少能看见一棵象样的大树,寂寥的日子里,独添了我对故乡那棵桑树的思念。

后来因出差去了好多地方,见过许多连自己也叫不出的名贵树木,却总觉得比不上故乡的那棵桑树伟岸,有时甚至不惜和同伴争吵几句。事后自己也觉得有点可笑,可始终改变不了心中的那个情结。

去年夏天回老家探望年迈的大哥,深夜赶到家里,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奔上塬畔,看望心仪已久的那棵大桑树。谁知到了塬畔上,连一棵指头粗的小树苗也未找到,了望夕日树木葱郁的羊头山,同样是光秃秃的,看不见一棵树木。

我的心涌出一股莫名的酸楚。

中午和二哥谈及此事,二哥说:“这几年砍树的人多,种树的人少,日子久了,塬畔、山上、沟里就几乎见不上几棵树了。”

我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恍惚间,一棵枝叶繁茂、挂满桑葚的桑树,在我的眼前顿时高大起来,一会儿又变得遥远模糊起来。

从老家返回单位,正是狂风肆虐的季节,看着黄沙漫卷的不毛戈壁,我的心隐隐作疼,始终搁不下故乡那光秃秃的山沟和塬畔,抹不去心中埋藏已久的那棵大桑树,更终止不了我对孩提时代那些往事的回忆。

日子久了,遂著此文,以示怀念。

共 2672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一望无际的草原就像绿色的地毯,厚厚地盖在大地上,让山北的这片天地和山南的戈壁滩涂明显地区分开来。大块大块的麦田里,麦子正在抽穗,散发出阵阵清香。油菜地里,油菜花灿烂地开着,流淌着嫩黄。远远近近的草原上,牛羊悠闲地匍匐其上,啃食着青草。洁白的毡房就像朵朵莲花,散落在广袤的草原上。炊烟袅袅升起,给我指引着哈萨克村落的方向。一带黑黝黝的松树林,缠绕在天山的半腰上,在徐徐的清风中,送来涛声阵阵。几只盘旋空中的飞鸟,总在寻寻觅觅。蓝色的天空里,朵朵白云排成队阵,欲去却留,似乎也在留恋这方土地。哈萨克牧人歌声悠悠,歌唱着草原,赞美着家乡。此时此刻,竟让我这个来自戈壁深处的行者,又一次闻见了故乡,听到了自己震颤的心房。炎热的夏季里,桑叶遮住的阴凉足有一个碾麦场那么大,一群无忧无虑的孩童聚集在树阴下尽情地嬉戏。运气好的时候,采摘桑叶的大嫂大娘顺便会采下一大把一大把紫黑紫黑的桑葚,立时有一群孩童围着大嫂大娘挖空心思地说一些好听的话,换来一撮一撮的桑葚。此时的我如获至宝,很细心地把熟得发紫的桑葚一棵一棵地含在嘴里,直到那香甜的桑汁渗入心扉。这是一组非常唯美的散文组合,文笔优美流畅,即暖意浓浓,又乡愁幽幽。犹如一江春水流入读者心田。推荐品鉴阅读,问好作者,预祝佳品获精!【:浪淘沙王波】

1楼文友: 2 :16:08 感谢孟作家赐稿月光,你的精彩,月光的骄傲!

2楼文友: 06: 1:24 通过孟老师的文字,我们了解了戈壁滩,了解了你的人生历程,除了感动,还有感慨!

楼文友: 08:22: 9 从老家返回单位,正是狂风肆虐的季节,看着黄沙漫卷的不毛戈壁,我的心隐隐作疼,始终搁不下故乡那光秃秃的山沟和塬畔,抹不去心中埋藏已久的那棵大桑树,更终止不了我对孩提时代那些往事的回忆。欣赏佳作。问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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